任素秋说：“还没。”</p>
徐如徽“哦”了一声，正要往卫生间走，任素秋在她身后说一句：“不急。”</p>
徐如徽一顿，看了任素秋一眼，任素秋没看她，转身去了客厅。</p>
徐如徽洗漱一向简单又快，这几天天冷，徐如徽出门基本都是围巾帽子都戴着，所以也懒得化妆，差不多随便涂点护肤品就结束了。</p>
任素秋看她什么都好了，跟她说：“先过来吃点早饭。”</p>
徐如徽说好。</p>
任素秋已经吃过了，这会儿在客房清点需要拎去姥姥家的东西，徐如徽往餐桌走，刚坐下，一眼看见桌子底下的椰子水。</p>
两整箱。</p>
这两箱椰子水昨晚还没有。</p>
徐如徽盯着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专心吃饭。</p>
临出门前，任素秋似是想起什么，转身去拎餐桌旁的椰子水。</p>
徐如徽随口问：“你早上去买的啊？”</p>
任素秋说：“不是，酉时一大早送来的。”</p>
现在也才不到十点。</p>
徐如徽不清楚任素秋口中的一大早是几点。</p>
“哦。”徐如徽应了一声，看着任素秋把椰子水拎到门口玄关。</p>
任素秋换好鞋，正要把椰子水拎出去，动作停了一下，嘀咕句：“这也太重了点。”</p>
她问徐如徽：“这东西到底好不好喝？”</p>
徐如徽没看椰子水，看上去很专心再换鞋，嘴上说：“不知道，咸淡咸淡的口味。”</p>
任素秋闻声犹豫一下，“那小孩应该不爱喝这个吧，你别换鞋了，去杂物间把那箱纯牛奶拎出来。”</p>
徐如徽“哦”一声，问任素秋：“那这个？”</p>
“拎回去吧。”任素秋说。</p>
徐如徽再次“哦”一声。</p>
徐如徽的姥姥今年高龄八十，她没见过姥爷，也很少听任素秋跟她提姥爷。</p>
平时姥姥就在舅舅家里，舅妈把姥姥照顾得很好。</p>
午饭过后，徐如徽跟外甥外甥女一起看春晚的重播，俩人看得津津有味，徐如徽看着他们被小品逗笑的面孔想起昨晚赵酉识对本届春晚的点评。</p>
她扯唇笑了下。</p>
没一会儿，舅妈过来一起坐着，偷偷给徐如徽塞了一个红包。</p>
徐如徽推了一下，“我都多大了。”</p>
“再大也是小孩，”舅妈说，“只要你没孩子，我就给你，等你有孩子了，我就给你孩子。”</p>
徐如徽捏着红包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我不想要小孩。”</p>
舅妈对她这种发言似乎不怎么样意外，她甚至笑了笑，问：“是不是也不想结婚？”</p>
徐如徽“嗯”了一声。</p>
“那有喜欢的人吗？”舅妈问。</p>
徐如徽没有回答。</p>
舅妈没等到答案也没有追问，她只是淡笑着说一句：“我很理解你，因噎废食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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