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啦？”祝提春笑吟吟的，“该饿坏了吧，喝了酒的人就是爱吃面。”</p>
“吃什么啊，就吃两口，剩下的让我吃了。”任素秋说。</p>
“怎么就吃两口啊？不好吃啊？”祝提春问。</p>
“没，她说她不饿，就是困，又回房睡觉了。”任素秋说。</p>
“别不是发烧了吧？”祝提春问。</p>
“我刚也问了，不是发烧，估计就是喝得不舒服，长点记性也好，省的下次办事没分寸，”任素秋叨叨，“你说人家千里在这，她喝成这样，人家该怎么想她啊。”</p>
“不会的，现在小孩比我们那个时候眼见开阔些，女孩子喝点酒有什么了，现在提倡男女平等，人格自由，抽烟喝酒都没什么啦，适量就好。”祝提春说。</p>
“抽烟？”任素秋没控制住脾气，声音大了点，像是故意说给徐如徽听一样，“她敢抽烟我就敢抽她，酒多少还有点活血的效果，烟全是坏处，再说了，一个女孩子抽烟，像什么样子。”</p>
“是是是，还是不抽最好。”</p>
“酉识跟茉莉怎么样？”任素秋忽然转了话题。</p>
祝提春声音一下子小了很多。</p>
房门忽然被关上，躺在床上的徐如徽什么也听不到了。</p>
她屋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窗帘还是下午赵酉识拉上的，书桌上堆着窗帘帘尾，看着是乱七八糟的。</p>
但她已经看那么多年了。</p>
徐如徽盯着，翻身拿起手机给赵酉识发了条信息。</p>
现在时间还很早，不是正常休息时间，徐如徽猜这个时候赵酉识应该在跟赵新良看电视，父子俩也许会对最近医疗现状点评交流两句。</p>
不知道赵酉识手机有没有放在身边。</p>
但她没再管，只等两三秒，赵酉识没回消息，她就关了手机，再把灯关掉，闭眼睡觉。</p>
或许是真的下午没睡好，晚上这觉睡得还算顺利，屋内有点亮的时候，徐如徽醒了。</p>
她没在床上缓很久，差不多清醒了就准备起床，手机在旁边，她顺手拿过来看时间，发现有微信消息。</p>
点开看到是赵酉识发来的。</p>
但是撤回了。</p>
凌晨两点钟。</p>
他不睡觉，给她发了一条消息。</p>
又莫名其妙地撤回。</p>
只留给她一条不明所以的系统提示。</p>
徐如徽原地坐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今年这趟回来错了。</p>
徐如徽自然没有询问赵酉识有什么事，又撤回了什么，她正常开始自己一天的流程，洗漱，吃早饭，陪任素秋逛菜市场。</p>
从菜市场回来的时候偶遇拿快递回来的祝提春，祝提春看她们母女俩大包小包的，客套地问：“中午吃什么好吃的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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