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谭楚沉吟道。</p>
但只把毫不相关的胎儿关进木雕，就能让自己大红大紫，这听上去未免也有些太离谱了。</p>
不过关于这些问题，谭楚并没有想太多。他接下来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每天的日程都安排得很满。</p>
就如同隔天晚上，谭楚直接舍弃了倒时差的时间，和范言一起来到了冀星，与女孩商量出专辑的事情。</p>
大概是由于来往的次数多了，女孩逐渐对谭楚放松了警惕，这次碰面，谭楚破格被邀请可以进入六层的音乐教室。</p>
教室里依然阴暗，不过女孩为了照顾谭楚他们，特地打开了几盏灯，谭楚这才大致看清楚教室里究竟有些什么。</p>
座椅以及各种乐器，都被整理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只有落在地上的曲谱和铅笔，让人觉得有些凌乱。</p>
女孩挥了挥手，铜管和萨克斯便从地面上飘了起来，几双半透明的手比划着按键，演奏出了一首《欢迎进行曲》。</p>
“这是为了欢迎你成为我的长期合作伙伴。”女孩说，“记得下次多给我带点零食来。”</p>
谭楚指了指正在演奏的手指：“它们是灵体吗？”</p>
女孩点点头：“因为在这里待着太无聊，就教它们演奏乐器了。学的还是蛮快的。”</p>
所谓灵体，跟人的鬼魂不一样，是附着在器物上的，类似意识一类的东西。</p>
它们没有自己的思想，多存在于古董家具中，偶尔会控制器物移动。一些鬼片里，老电视机突然打开，或者是古旧钢琴突然发出声音，一般都是灵体的自发行为。</p>
很少有鬼魂或者人类能够自由控制灵体。这个女孩既然能够操纵灵体演奏乐器，那就必然像霍赟所说，应该是个厉害的角色。</p>
“你可以跟霍赟一样。”欢迎曲演奏完毕，女孩走到萨克斯旁边，十分赞赏地握了握那只半透明的手，“下次来的时候给他们也带点吃的，比如金箔小元宝啦，纸筒钱啦什么的。”</p>
谭楚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他随身携带的大额冥币，女孩摇头。</p>
“这种东西面值太大，它们可消化不了。”她说。</p>
一番对话过后，谭楚、范言和女孩三个人便拉了几把凳子，围坐在一起，开始正式讨论起专辑的事。</p>
这段时间，女孩已经写好了十首歌曲。除去被谭楚用在《迷踪》里的两首以外，其他都是全新的曲目。</p>
“我建议，”谭楚用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剩下八首歌，按照一星期一首的频率，以独立音乐人的方式，发到音乐播放平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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