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杨辰干的，那杨辰的能量，必然强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说句实在的，杜义真不相信杨辰会强到这种地步。
但，确实是昨天说过，今天就发生了。
而且，这种手段，和袁翼断沙，收拾刘自强十分相似，很像杨辰的作风。
杜义生起马上找杨辰问一问的冲动，但忍住了，因为很有必要看一波戏。
此时，霍子鸣已经乱了方寸，顾不得杜义和吴文海在场了，着急问道：
“雅美为什么终止合作？给理由了吗？”
“给了。”
“什么，你他妈的快说啊。”
霍子鸣暴躁吼道。
“说霍总太…太龌龊，不想再与你合作。”
“……！
！
！”
理由居然是：太龌龊！
听到这话，杜义和吴文海差点笑出声，两人使劲憋着，憋得满脸通红。
不知是不是担心自己憋不住，吴文海立即起身，速度走了。
杜义同是如此，但与吴文海不同的是，他出办公室后，畅快笑出了声。
应该是故意笑出来的，毕竟他心里憋着一团火，那笑一下不算什么。
霍子鸣整张脸已经黑得像抹了锅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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