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问。
刘妈妈一到冀州，就已经把盛家的家仆们叫去问了个遍。
听见唐氏问，忙把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
提及明初，刘妈妈眼中颇有不屑。
这种小门小户的庶女，也配往她们世子身边靠？唐氏笑笑：“看来姜大太太管家也不过如此嘛。
家里的庶女蹦跶的厉害。”
刘妈妈也跟着笑起来：“她怎么能跟夫人您相比呢？”
“姜六小姐上山以后居然老老实实的在禅房呆着？我还以为她又出去碰碰机会了呢。”
唐氏也不恼，调侃了几句。
刘妈妈似乎想起来什么一样，脸色微微有些异样。
都是多年的陪房，唐氏怎能不知她这是有话要说：“怎么了？”
刘妈妈想了又想，慎之又慎：“回夫人。
世子上山以后，倒是没有陪着世子夫人礼佛，而是去了后面的院子。”
“不过世子的小厮们说，世子这番逛院子，并没有让他们跟在后面。
只说要自己去散散”
后面的话，刘妈妈有些犹豫。
唐氏挑眉：“接着说。”
刘妈妈想了想，还是照实说了：“小厮们瞧见，世子似乎像在等什么人。
不过松柏太茂盛，遮住了人影。
等他们想过去瞧瞧的时候，世子又离开了。”
“只不过世子似乎心绪十分不好的样子。”
唐氏惊讶了一下：“是吗？竟然还有这事儿？”
刘妈妈道：“您与姜大太太见面的时候，我便去和姜家的婆子们闲聊。
不过一点银子，就全说了。”
“方才，是姜家九小姐在逛园子。
也是没让她们这些婆子跟着，只带了一个贴身丫鬟。”
刘妈妈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低声问道：“奴婢方才也特地去瞧了瞧姜九小姐，相貌无双也就罢了，那通身的气质，哪里比不过嫡出的小姐了？”
“您说，世子是不是就是特地去见姜九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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