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什么都不会，儿时师父也是教过的。
既然要重新习文，总不能什么都靠别人吧。
绿芜见师兄立刻就开始准备东西，有点儿心虚。
刚才她风风火火的回，如今又风风火火的来，早将师兄要去学馆上学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关键是，让师兄去学馆的提议，还是她提的。
刘大牛哪里知道师妹心中所想，见她急火火的跑过来出了一头汗，不免好奇，
“师妹这么着急，可是有急事要我帮忙？”
绿芜见师兄还这么热心的要帮忙，心中更加有些过意不去，说话声音都柔和了许多，
“师兄，本有件事想要请教师父，既然师父不在，问师兄也是一样。”
“瞧你跑的这一头汗，喝口水，坐下来慢慢说。”
说话间，两人已经坐了下来。
刘大牛拎着个大茶壶，给师妹倒了一大碗温热却不烫嘴的茶水，
绿芜难得没有反驳，听话的像个邻居家妹妹一样。
慢慢的一口一口喝下那一大碗热茶，直到呼吸平稳，才重新开了口，
“师兄，你常年走镖见多识广，可曾见过一种墨水，写在纸上却看到字，写完纸上什么都没有？”
刘大牛满脸都写着疑惑，
“没见过。”
绿芜有些失望，哎，还是回头问问师父吧。
刘大牛脸上挂着个坏笑，
“唉，我想起来了，还真见过。”
绿芜一听此话，脸上满是希冀，
“师兄快说说，哪里见过？”
刘大牛指了指桌子上放的茶壶茶碗，揶揄道，
“随处可见啊，师妹说的，不就是水吗？哈哈哈哈……”
刘大牛笑的肚子疼，这个小师妹急急火火的，就是跑来问这个的？
虽然师妹在武学上的天赋极高，他这辈子拍马也赶不上，到底年纪小，还是小孩子心性。
绿芜一听眼中的光瞬间熄灭，整个人都有点萎靡，
“师兄就知道耍我玩儿。”
见她如此，刘大牛觉得自己有点以大欺小，好脾气的开口解释道，
“写了和没写一样，什么都留不下，那你写它干嘛？谁闲着没事，会明这种毫无用处的墨水？”
绿芜一拍脑门，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词不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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