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大麻籽(蓖麻)拿的!”
“你是不是裤子又绽线了?”
她白皙的脸孔红一下。
“关你什么事?走呀!”
我用右手食指指向她,“哪壶不开不提哪壶,成心的是不是?你想看我笑话?”
她如锥子一样锋利的目光,在我床上,象鬼子探照灯一样扫来扫去,并且在床沿上看见我那补疤叠补疤的裤子,她突然扑倒床沿,拿起来抖着看着,并往阳光明媚的地方走,“能耐呀!
李子北,自己补裤子,而且补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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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芹带有戏谑的夸张的表情,左手食指象鬼子刺刀挑着我的裤子,撇了撇嘴,“看看呀,能耐呀,张三跟李四都不挨着,你却能把它们连在一起,这还怎么穿呀?裆哪儿去了?你的一串东西往哪儿放?”
“给我!
快还给我!”
我扑趴着身子,去够裤子。
“喔~!
可馊可臭可骚可难闻,味道还挺全,裆都褴褛都几股要搓在一起的绳子,不添布,任你是神仙也补不好,亏你想得出,拉东墙、拽西墙硬生生往一起缝,这能行?还怎么穿?”
“关你屁事?拿来!”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她不经意戳中了我的痛点:与青春一击掌,与污浊为舞(伍),在难堪痛苦的青春协奏曲中沉沦,“再不给我,小心你皮痒!”
“我就不相信:你敢一丝不挂,不顾廉耻跳下来!”
她另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好心当作驴肝肺!”
她把我可甜(有它我可以象人自由出入,我会忘乎所以陶醉在自我世界里,任臆想插上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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