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雪见到来人的相貌，不由眼前一亮，仿佛体内的伤痛都减轻了几分。
“醒了？”
顾诚轻声问道。
“嗯。”
徐念雪微微颔首。
“顾少侠，我脸上的面具，是你摘下来的？”
“对…有什么问题吗？”
顾诚看着少女这突然严肃起来的表情，心中不由一紧。
“唉…顾少侠你有所不知，我曾在家族祖祠立下过毒誓，在出嫁之前，一辈子都不会在外人面前摘下面具……”
徐念雪抬眸看向顾诚，目光幽幽。
“如果有男人摘下了我的面具，要么杀了他，要么嫁给他……”
“？？？”
顾诚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什么鬼？
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毒誓，你这是什么山寨版的木婉清吗？
“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诶？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少女一脸讶然，之前的严肃表情瞬间消散。
“……”
“哈哈哈，看你这表情，听到我是在开玩笑，你是不是感到很失落？”
徐念雪笑的花枝乱颤，清脆的笑声犹如银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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