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放开那只笔，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冷汗打湿了后背。
完蛋！
真招来鬼了！
张志涛催促：“大家快问笔仙一个问题。”
他率先开口：“笔仙笔仙，我表白能成功吗？”
笔尖移到“否”
字，快速画了个圈。
“哈哈哈哈……”
周俊杰毫不客气嘲笑，“张志涛，你的表白不会成功，趁早死了这条心。”
张志涛低着头没说话。
温成洲道：“周俊杰，你少说两句。”
周俊杰冷哼了声，“到我了。”
“笔仙笔仙，我会成为首富吗？”
笔尖毫不犹豫，在“否”
字上画了个圈。
周俊杰脸色铁青。
要不是场合不对，季衡绝对狠狠嘲笑他。
下一个，温成洲。
他盯着纸上两个字，“笔仙笔仙，我永远是第一名吗？”
笔尖缓缓移动，在“是”
字上画了个圈。
温成洲眸光闪了闪，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季衡，到你了。”
季衡只想赶紧结束这个破游戏，随便问了个问题，“我英语能及格吗？”
笔尖抖个不停，最终在“否”
字画了个圈。
四人提问结束，季衡飞快说：“笔仙，提问结束，您慢走。”
笔定在桌面不动，四周的温度下降了许多，一股阴冷的气息直直往毛孔里钻，众人打了个寒战。
张志涛满头大汗，“笔仙笔仙，请您慢走，请您慢走，今天的游戏已经结束。”
笔依旧没有动，在昏暗的烛光下宛如吃人的妖怪。
周俊杰急了，“笔仙笔仙，您快走。”
一道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游戏没有结束。”
“谁？谁在说话？”
周俊杰要吓尿了。
他看见四个人中，多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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