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方明这边走去。
留下助理独自迷茫。
“什么意思？”
“意思是攻略方案已经确定下来了？”
这么快？
至于是不是。
很快他就知道了。
因为，紧随其后。
其他地区的负责人，纷纷从会议厅里面走了出来。
只不过。
一个个的脸色苍白，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里面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呢。
“呃……孔主任。”
“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还有刘代表……”
然而。
被他叫到名字的负责人，只是摆了摆手。
一句话不说。
匆匆离场。
顿时。
助理看向自家主任的目光，充满了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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