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寻找下一个目标。
“惊蛰！
别打了！
八路军的援兵就快到了！”
张文柏一把抓住王惊蛰的胳膊，大声喊道。
古寒也上前一步，扶住王惊蛰摇摇欲坠的身躯。
然而，王惊蛰似乎没有听到张文柏的呼喊，他双眼赤红，杀意未减，猛地甩开张文柏的手，嘶吼道：“我要杀了这些畜生！
一个不留！”
他再次冲向剩余的阴兵，手中匕首疯狂挥舞，仿佛不知疲倦，不知疼痛。
“惊蛰！”
张文柏再次抓住王惊蛰，用力摇晃着他的肩膀，“醒醒！
惊蛰！
你看看我！”
王惊蛰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焦距，嘴里仍然不停地念叨着：“杀……杀……”
张文柏的心沉了下去，他从未见过王惊蛰如此疯狂的模样。
“他……他这是怎么了？”
古寒看着状若疯魔的王惊蛰，语气中带着一丝恐惧。
张文柏咬紧牙关，狠狠一巴掌扇在王惊蛰的脸上，“啪”
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惊蛰！
你给我醒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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