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上课，他打着哈欠，踩着铃声进的教室。
“明天是不是放清明节假期，有三天的假？”
“是啊！
老师——少留点作业呗！”
“哈——”
“反正留了，你们也是糊弄，写的乱七八糟，要不然就是回家拿着手机搜题。
算了算了，把练习册讲到哪一节，就写到哪一节。
额外的作业就不布置了！”
“太棒了——”
“老师你最好！”
“哈——”
叶枫眠的黑眼圈很重，想了想：“算了，这一节不讲新课了。”
他忽然瞟见讲桌上有一张语文试卷，拿起看了看：“你们早读是语文吗？这卷子你们老师讲完了吗？”
“是语文，没有！
这卷子是我们昨天留的，老师还没有来得及讲。”
“也都写完了吧！”
“嗯！
第二节语文老师要检查的。”
“嗯——第一节讲物理，你们也没有心情听。
咱们讲语文吧！”
“老师，你一个物理老师讲语文卷子，你不觉得越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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