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顾稍微思索，道：“卖给藏家和送去拍卖行，哪个的价更高？”
他并不打算把这幅画收藏起来。
毕竟是六千万啊！
他可不敢放到出租房里去，除非存到银行的保险箱里还差不多。
但是，这又没有什么意义。
李华海笑道：“当然是放到拍卖行去价格更高。
藏家之中，能收藏这等价值画作的毕竟只是极少数，价格应该最多也就开到四千万左右。”
“那放到拍卖行去拍卖吧！”
周顾不假思索道。
李华海点点头，“那我等会儿给你个拍卖行经理的电话，我会和他说你是我的学生，你到时候自己联系他就成。”
他对周顾真正是极好了，连自己的人脉都愿意拿出来给周顾用。
周顾看着李华海的侧脸，咬了咬牙，还是问道：“李教授，您……您能不能真收我做您的学生啊？”
虽说他和李华海打的交道还不多，但也能看出来李华海对自己的印象很不错。
而收学生这种事情，他总不能等到李华海主动开口的。
“你真打算进入这行？”
李华海闻言，偏头看向周顾。
周顾点头。
“呵呵。”
李华海直笑，点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可以先领你入门。
不过，收你做徒弟嘛……那就得看你能不能考到我的下面做研究生了。”
他对周顾的确很中意，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想给周顾一点压力。
这孩子是块璞玉，需要好好雕琢。
周顾心里满是欢喜。
只要李华海答应领他入门就行了。
至于研究生的事，他自己反正也是这么打算的。
“谢谢李教授。”
当下，周顾连连道谢。
李华海笑着点点头，也没推辞。
只要周顾能考上研究生，那他就真的是周顾的老师了，还真当得上周顾这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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