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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卧室在二楼的步梯两侧，如果去一楼，他们都习惯走步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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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瑶明显是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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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城去了一趟三楼书房，在里面没找到资料，但是从粉碎机上发现了残留的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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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平日有专人打扫，是不会出现这种疏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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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解释，就是使用它的人不太熟练，才会有碎屑夹在碎纸机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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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城就让司机盯着余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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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余瑶是让司机把她送到教学楼下，今天早上还不到学校门口，就让司机回去了。
司机假装回去，其实暗中盯着她，发现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包纸屑，扔到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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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等余瑶走后，才过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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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粉的太碎，捡都捡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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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只能录个视频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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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相想了想，还是没忍住，“你昨天发现后，怎么没有当场揭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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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城勾了勾嘴角，神色颇为无奈，“我只想知道她会怎么处理？会不会看完之后，心有触动，再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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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不但没还，还偷偷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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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联系欧那，再准备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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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城点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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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什么！”
欧相将文件盒收起来，想到什么，张了一下嘴，却又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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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城手摸着嘴巴，沉思了一会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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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相立刻精神一震，“你是不是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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