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一时慌了手脚。
然而，还不等她想好怎么解释，
一旁的秦天阳已经接过电话：
“喂，您好。”
“你是谁？”
手机那头的声线已显不耐。
“我是秦天阳。”
“您是孙笑笑的主管吧？”
“孙笑笑今天是带薪休假。”
秦天阳的声音，异常镇定。
手机那头先是一阵沉默，
随后主管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您是……秦总？！”
秦天阳。
这个名字，主管太熟悉了，熟悉到不能更熟悉。
就算主管从没见过秦天阳本人。
但这可是新老板的大名！
刚才那番话，除了老板本尊，谁能说得那么不容置疑，带着上司独有的权威？
“秦总，这……”
主管正要开口询问，却猛然心头一震，连忙把话咽了回去。
该懂的自然懂，不该打听的，绝不能多嘴！
“我的话还不够清楚吗？”
秦天阳平静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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