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连自己这个老师都只能甘拜下风，更别说学生了。
想着想着，郑开年再次坚定拜师的决心，说什么也要让秦凡收自己为徒。
……
“你怎么不听劝啊，不是让你别来吗！”
秦凡刚到市场部，周婉瑜赶紧迎上前，“快走快走，要是让江玉燕看到你，那就糟了！”
秦凡茫然不解：“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你赶紧出去躲躲！”
周婉瑜边说边把他往外推，刚巧碰到周倩。
“第一天上班就旷工，你还想不想干了！”
周倩阴着脸怒斥。
周婉瑜小声道：“堂姐，他请假了，不算旷工……”
“我说他旷工就是旷工，我才是市场部！”
周倩提高声音，故意说给其他人听。
要是再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非要跟我作对的话，我保证让你们没好果子吃。
众人噤若寒蝉，全都低下头。
“我辛辛苦苦给集团拉订单，你却说我旷工，这也太让人寒心了吧？”
秦凡淡然道。
周倩冷哼：“那你拉到多少？”
“这就不关你的事了。”
秦凡道。
周倩咬咬牙：“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还欠着集团七千万订单呢，要是完不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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