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秦先生，你们喝着，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赵钦醉醺醺地推门出去了。
“秦先生，拜师的事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郑开年给秦凡满上一杯，笑呵呵问道。
秦凡依然婉拒：“郑教授，您可是德高望重的中医泰斗，年纪也比我大得多，拜我为师确实不太合适，您要是有医学方面的疑问，咱们可以随时交流，拜师什么的就算了吧。”
郑开年长叹一声。
虽然早就预想过会是这种结果，但亲耳听到秦凡回绝，心里还是堵得难受。
自己诚心诚意拜师，人家却死活不收。
“喂，你们想干什么，以多欺少是不？”
这时，门外传出赵钦的喊叫声。
“怎么回事？”
“走，出去看看。”
秦凡跟郑开年相继起身。
楼道内，三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把赵钦堵在墙角，一个个摩拳擦掌，大有动手的意思。
“妈的，连老子都敢惹，是不是活腻了？”
“干死他，看这王八蛋还狂不狂！”
“还愣着干嘛，上啊！”
三人正要动手之际，身后一声暴喝。
“住手！”
郑开年快步走到近前，挡在赵钦面前，“有事说事，为什么要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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