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台下,纪宁看的面红耳赤,贺兰月兴致缺缺,那时候表演就是谁看上了直接留房卡给舞者就行。
贺兰月看的直打哈欠,苏文鹤使坏,问:“你们不留一张?”
“不了,我晚上必须一个人睡才睡得着。”
贺兰月说的认真,扭头一瞥看见纪宁捂着肚子,她一个抱枕甩过去:“下流。”
说的也不认真,她看眼手表,说:“我走了。”
纪宁脸红的爆炸,最后下楼玩扑克去了,而贺兰月在房间里画了一晚上的人体作业。
那时候正赶上贺兰月期末周,楼下表演的音乐震耳欲聋,楼上她在自己房间带着耳机,哼着歌,对房间外的事情完全不关注。
之后考试贺兰月那门课拿了特别好的成绩。
她像模像样的在后来庆祝的饭局上举着杯感谢自己的发小苏文鹤,像是讲获奖感言一样,说的自己假模假样的抹眼泪。
苏文鹤笑的不行,说幸好贺兰月是要当医生,这要是当演员,估计就得拿当年的金扫帚奖,演技太差,台词太浮夸。
所以人说贺兰月好相处,其实自我界限很强烈,不认可的人完全不可能走进她的房间里。
这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眼下相亲消息一出,都知道贺兰月准是奔着结婚去的。
她那家风都清楚的,都想知道相亲结果如何,问是谁,有个人说姓喻,问了一圈,亲戚攀着亲戚,也没想起来谁家姓喻。
好不容易赶上贺兰月休息,一桌人正在说,听见外面的动静,有机灵的先去给开门,远远的看见从对面走廊上走过来三道影子。
准确来说是两道,一道甩着车钥匙,另一道影子上叠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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