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榜外的林仙儿，就是青楼里生意最不好的姑娘，怕都比她好看。
你确定这是胭脂榜，不是丑八怪排行榜？
“李七夜，你当我们傻吗？你要是凑不起胭脂榜的人来，就是胡乱编一个，也比听到一个名字就拿来凑上要好的多吧！”
“就是，就是，李七夜俺们可都是交了钱的，我当时在黄牛手里拿到这张坐票可是花了小半年的积蓄，你就跟俺们打马虎眼？”
“李七夜，你要是不懂江湖上的事就别瞎参和，老老实实讲你的书，不要搞噱头，败坏自己的名声！”
……
随着第一个人带头，台下的其他人也纷纷随声附和，对李七夜口诛笔伐！
高台上的李七夜没有争辩。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台下纷扰的众人。
终于，有个还算理性的老听众抱不平了：
“李先生排出这么号人来定有其中缘由，这不还没说吗，你们着什么急！”
“就是，就是，且听李先生作何解释，我不相信李先生游历江湖多年，不晓得那蛛儿的传闻，李先生定然有他的解释。”
“对啊，说不准传闻是假的，或者那蛛儿刻意扮丑呢！”
最后一位听众的话最为合理，所以其他人都安分了下来，想要听听李七夜到底要作何解释。
“不知诸位可知殷素素。”
李七夜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他选择了另外一个切入点。
殷素素？
都姓殷？
莫非她们有关系？
“可是那明教当中白眉鹰王的女儿殷素素？”
台下，一名壮汉憨声憨气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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