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就相当于我的徒弟？徒弟和师傅一起吃饭怎么了？”
“你那是让我给你做保姆。”
“当学费呗，我要是教别人，一天起码要五千人民币，还不够你一顿饭钱？”
“不去。”
“去去去，我快饿死了，为了教你早餐都没有用。”
这说出去谁信啊？顶流把自己饿得那么惨。
苏然：“……”
“你要是不去，我告诉钟哥你叫苏——”
声音戛然而止。
一双如玉的手狠狠捂住顾才嘴巴，一双眼睑下垂的大眼睛蔫坏地打转，认准这只手的主人会妥协。
果然，耳边传来无奈的声音。
“我去，行了吧？”
应付完顾才，苏然去茶水间给自己倒杯水，隐隐听到几个练习生议论的声音。
“那个坠楼女高中生的案子你们之前有听说没？”
“听说了，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昨晚半夜有人发视频，来了个反转，她不是意外坠楼的，是有人推的！”
“视频在哪，我看看……我靠，看得我都冒火，这么坏，推一个即将高考的高三女生，玛德这还是人吗？”
“可不是，视频里的人拍得清清楚楚，真可惜呀，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情，她应该考上名牌大学了吧，听说成绩在班里排前三，是个努力的好孩子。”
“太惨了，我看不得这种新闻。”
“警察都下了逮捕令，一共五个人。”
“逮捕现场有点滑稽，全都是光头哈哈。”
“她们是不是以为剃度出家就能抵清所有罪孽？”
“诶，不对，我记得还有一个人作证担保，那个人不在里面吗？”
“额，那就不知道了。”
苏然打开系统，定位显示时悠悠在某五星级大酒店。
苏然监听不到电话内容，只知道昨晚凌晨三点，她偷偷离开时家去了这家酒店。
她隐隐能猜到时悠悠做了什么。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苏然垂下眼帘，眼底发愣。
这怎么够呢？当时如果不是碰到系统，她可是想和他们同归于尽的。
手机响起，看到电话号码，苏然脸上浮现玩味的笑容。
“苏然！”
电话那边传来时悠悠压抑的声音。
“昨晚视频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苏然欣然承认，“是呀，是不是觉得很痛快，那些真正的霸凌者都受到了处罚。”
“苏然，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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