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青心乱如麻的在房间窗户前来回不停地踱步走着,嘴里还不停地唠叨着:“于天雄呀于天雄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现在都也二十几岁的人了,做什么事情都不叫人省心,不管怎样也应该捎个信回来让我们少操这个心。
莫少怀阻止道:“长青你就别在我们眼前走来走去,走得我们眼睛都花了,连你大概也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来回了,你不累我们都觉得累了,走得我们心烦意乱,你又不想想于天雄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要我们担心,况且熊志平在江湖中传闻以久是一个忠情忠义之人,不会平白无故的伤害于天雄的。”
袁仪点了点头道:“少怀所说的话一点都不假,凭他的手段和头脑就算十个熊志平加起来也不是于天雄的对手,其实你的担心和操心是多余的。”
殷亭军笑了笑道:“我绝对赞成少情和袁仪所说的话,我现在正在想熊志平是如何一步步走进于天雄的陷阱,还双手奉还熊家最重要的吹花神功秘笈,于天雄又是如何练成这绝世神功?怎样号令群雄的场面?让群雄跪拜在他的脚下,是多么的壮严,肃穆。”
顾长青看见他们一副得意的嘴脸,并没有改变他内心里那种担心和忧虑,他的内心反复更加内疚无法平复,脸色变得更加严肃道:“你们又不想想于天雄一个人身居龙潭虎穴,稍一有闪失,便有性命攸关,死于非命,其实我的担心并不是瞎担心、瞎操心,你们却在此幸灾乐祸,更谈不上什么兄弟情感?”
他们三人听到此话立即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冷却起来,莫少怀冷喝道:“那我们该怎么办?也不知道于天雄身居何处?又该如何去营救他?唉!真是个难于上青天。”
顾长青叹了口气道:“现在只有耐心地等待着他的信讯到来,否则京城这么大找于天雄就如大海捞针,不可能每一处都去搜一搜,”说完话站在窗口用无助的眼神看着窗外,正在焦虑时,双耳突听不远处有鸟儿扑翅声,声音越来越近,也感到莫名的奇怪,慢慢地伸出右手,一只信鸽停在他的手心之上,腿上绑着一个信件。
他们三人看见信鸽停在顾长青的手上,立即飞快地跑到顾长青的身边,袁仪道:“长青你快快把信件打开,这无非是于天雄来个飞鸽传书来通知我们,向我们报平安的。”
顾长青听到此话心头一下子放松下来,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拆开信条一看,脸上立即露出笑容。
三人看见顾长青脸上露出笑容时,便知道于天雄平安无事,便抢着问道:“于天雄怎么样了?是不是平安无事?”
顾长青笑道:“你们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就知道没事了,告诉你们他现在的确平安无事,还和熊志平结义金兰,身居红墙别院中,现在熊志平和他的爱人去邀请亲戚,趁这个机会,他把熊家搜了个全遍都没有找到吹花神功秘笈,要我们速速赶去帮忙,你们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殷亭军道:“长青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谁叫我们兄弟一场,帮忙就要帮到底,就算再大的困难我们也要帮助他,让他完成他的心愿,得到吹花神功,一统江湖,号令群雄的夙愿。”
袁仪道:“既然话已至此,我们还在这里等什么?我今天一大早就从外面备用了一辆四轮马车,以备我们急需之用。”
顾长青用手拍了拍袁仪的肩道:“袁仪呀你今天总算做了一件最聪明的事,也终于开窍了。”说完三人各自配带自己的兵器走出了客栈,果真有一辆四轮马车停靠在大门右旁边一点,四人各自上了马车,拉紧缰绳,猛力抖动起来,驾驾驾,声音仓促有力,整个街道都被这种声音所惊扰,整个街道连个人影都没有,好像预知这四狂要驾车过来似的,一切静悄悄。
马车在没有任何阻力范围内肆无忌惮飞快的行驶着,莫少怀一边驾驭着马车,一边在看所穿过的房屋,是不是有像于天雄所说的红墙别院,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什么红墙别院,看样子于天雄所说的红墙别院还没有到,还是再仔细看看。
其余的三人坐在车厢里面,顾长青道:“少怀你驾车时千万眼睛要睁大一点看,千万不要把这红墙别院给看漏掉了。”
莫少怀大声道:“长青你放心,我正仔细看着呢!绝不会把这红墙别院给看丢掉的,还一直没有看见于天雄所提的红墙别院,我看这红墙别院只有熊志平一家有,绝无二家。”
袁仪道:“没有想到京城如此大,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大,在西域那里能看到如此大的城市,连红墙别院都这么难找,如果不是红墙别院,是别的房屋也好找一点。”
此时并没有一个人回答袁仪的问题,马车继续向前行驶了一个时辰左右,莫少怀突然眼所及之处隐隐约约有一套红色的庭院,庭院门口好像站着一个人,“难道这就是红墙别院,那门口站着那个人肯定就是于天雄。”此时马车的速度也慢下了许多。
殷亭军道:“少怀这马车怎么慢下来了,是不是已经看见了红墙别院?”
莫少怀用肯定的语气道:“我看见了红墙别院,还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好像就是于天雄,离他那里没有多远的路程,所以放慢了驾马的速度。”
“既然如此我们也出来看看吧!”说完三人齐把头探出来向前方看了看,顾长青用指着前方道:“这就是于天雄所说的红墙别院,少怀赶快把马儿停下来,就这么一点距离还用驾马吗?我们直接走过去就得了。”
莫少怀向后拉着缰绳,驭,驭,四人下了马车向于天雄所站的方向走去。
于天雄越看前面不远处的人越眼熟,心想难道真是四狂来帮忙,实在太好,有他们帮忙什么难题都会解决的,想到这里自己已经信步向四狂面前走去,走到他们的面前道:“没有想到终于把你们四狂给盼来了,我现在遇到最棘手的问题难以解决,现在你们到来一切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顾长青道:“于天雄呀!你一个在这个红墙别院中,犹如身在龙潭虎穴之中,可把我们四狂可急坏了,你想万一你被熊志平揭穿了我们之间的阴谋,是用欺骗的手段来骗取熊家的祖传秘笈吹花神功,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该如何是好?”
袁仪道:“其实我们四狂最担心你的安危就是顾长青,他吃不下咽,夜不能寐,原来把你的一切看成比他自己的性命还重要,还有一件事情我都不明白,你是怎样骗过他的同情心的,快点讲给我们听听,让我们也过过隐吧!”
于天雄不急不慢道:“昨天熊志平亲自问到我为什么会和你们结下如此的仇恨,以致你们四狂杀气四起非致我死地不可,我只有编了一个故事,说你们四狂不知从何听到我们于家有一颗七色还魂珠,对此珠有了贪恋之心,杀心四起,事发东窗,将我家几十口人都遭到屠杀,只有我一个活口存在,为了得到此珠,一路追杀于此。”
顾长青笑了笑道:“于天雄真是有你的,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骗到他的信任,反而还要和你结义金兰,称兄道弟,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当成亲信,没有想到将引狼入室。”
莫少怀也跟着笑意满面道:“我早就说过了于天雄反应速度这样的灵敏,怎能有什么性命之忧,就算十个熊志平加起来也没有一个于天雄脑筋转得快。”
说着话,他们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庭院中,看见庭院的一切布置,都已目瞪口呆,默默地说道:“没有想熊家的家业这么大,所有的装修这么的繁华,豪气,在京城大概也是屈指可数,他家都是干什么的,财运如此享通。”
于天雄道:“昨天晚上听他无意谈起他的家室,说起他从曾曾祖父开始都在朝廷为官,都为三品大元官职,平时还兼有做生意,开当铺,一直延续到五代,这些家产都是靠祖辈们积攒下来的家当,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们家的财产在整个京城来说却是屈指可数的首富,到了熊志平这一代不再想为朝廷做官,也不想再做什么生意,开什么当铺,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自己家的所有家当接济所有受苦受难的灾民,所为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所以他在这些金钱上面一切都看得很淡。”
莫少怀噗哧一声笑道:“我看这个熊志平八成是脑袋坏了,就算他是万贯家财,天长日久下去再多的钱也会被他败完的,他的祖先要是知道他这种做法肯定死了还要气活过来。”
于天雄道:“他这个人每一次救助一个穷人或灾民,他们的日子好过了,他的心里特别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快乐,这个行为在江湖上流传甚广,江湖上每一位人物都以羡慕和佩服的眼光看着他。”
殷亭军道;“没有想到这个吹花老祖的武功着实的厉害,既然能够轻而易举的从阴功气墙中逃脱出来,反而将我们击成中伤,自己却没有半点伤痕,我真是佩服他的功夫已经练到最高境界,在功夫的发招之上却发挥得淋漓尽致,让我们真是心服口服。”
于天雄听到这话立刻道:“亭军此话大错特错,当时你们用真气墙体把它围在其中,逼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再稍等片刻,便有性命担忧,此时只有少量的真气摧动地面上的冰凌,猛然向你们攻击,分散你们的集中注意力,他才有机会反败为胜。”
殷亭军顿了顿,脸色不变道:“当时我们看他从气墙中起出来时却是安然无恙,毫发未伤,又有一股正气的力量和我们较量上,这一股劲力让我们却无法招架,以致我们身体重治内伤,而他的脸色却一点没有改变,说话中气十足。”
于天雄语气从容道:“你们有所不知不知熊志平最后用双袖挥动冰凌时,他已经开始气血在体内气血翻腾,只是你们没有发觉而已,他只有强忍一口真气,把你们吓走,才能保我们安全,不会死于非命。”
四狂立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连连点头,顾长青道:“那他为什么刚开始和我们交战时冰凌发射到中途为何又收回所发的阵式。”
于天雄道:“因为看你们在那里思索不定,想你们大概是回心转意,放下屠刀,痛改前非,居然有此意又何必痛下杀手,想到这里也于心不忍立即收回阵式,所以你们才有最好的机会,当时我最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如果出了什么事,我的梦想不是就泡汤了吗?”
顾长青道:“当时我们打得正急,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细节,就把你想得到吹花神功秘笈的事给抛之脑后,差一点酿成大祸,如果我们真的把熊志平给杀了,我们之前所布置的计划全都泡汤。”
接着又道:“于天雄你是不是在这秘笈上面遇到什么困难了,快点跟我们说说,我们也好跟你想想办法。尽早拿到此秘笈。”
于天雄此时脸色颇为难看,“现在在这个秘笈上面却是最棘手,却难以得手,还望你们帮我想想办法。”
顾长青问道:“难道熊志平就不能把这吹花神功亲自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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