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板和女警拌嘴的功夫，再回头，他们惊讶的发现刚才死亡的那个车祸主人的魂魄不见了。
“你们看到了吗？”他低声问了一句。
“没有。”只听一道道声音说。
老板瞪大着眼，盯着他”我们听错吧？什么声音？”
“什么什么声音？”他装傻。
“不对。”老板一脸惊奇“我这顺风耳，不可能听错。”
他这边还想再问，就见刚才那个女警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本子。
“别。”老板立马伸出尔康手“有事看监控，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男警走了过来，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你小子能不能老实点，你总气她干什么？”
听语气，似乎还是熟人。
老板嗤了一声“都快三十了，还小姑娘个屁。”
“你……”女警气的拿手指他，笑的一脸阴恻恻“你给我等着。”
老板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等人离开，他这才一脸稀奇的问“你们认识啊？”
“我姐，以前没少打我，我现在就天天气她。”
“你是挺欠的。”
老板笑了。
“你……学生？”
“是，旁边扬城大学的。”
“那你怎么出来摆摊？”
“存老婆本呗。”老板说着，自己也吃了起来。
“有对象了？”
“还没追到呢，但我誓死要娶到她。”
姜逸晨这才正儿八经的打量起这人来。
个头一米八往上，那张脸算不得多出众，但配合他那吊儿郎当的性子，竟然有种莫名的帅气。
“这么有信心？”他挑眉笑了。
老板一脸自信的点头“男人不自信怎么行？”说着他的目光滴溜溜的在千寻脸上看了几眼，挤眉弄眼的问“你女朋友啊？”
“不是。”他摇头“这么好看的妹子，我哪追的到。”
“也是。”老板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你这张脸比我差点，比这美女就差的远了。”
千寻似乎觉得他们的话题无聊，很不客气的白了他们一眼，然后低声说“我刚探查过了，四周都没有鬼魂移动的痕迹。”
“我知道。”他低声说“这小老板说这里隔三差五的出车祸，但是你发现没，这里很干净，一个鬼都没有。”
“是奇怪，一般十字路口都会有一两个孤魂野鬼，更何况是这种地方。”
“你两嘀咕什么呢？”那老板又不知道从哪掏了把瓜子嗑了起来。
“说你胆子大，这里常年车祸，没人过来看看吗？扬城不是有专门的特殊部门吗？”
“不知道，我又不是警察，怎么会了解。”
“你大半夜的在这摆摊，你姐姐能放心？”
“她管不了我，我们姐弟两从小就叛逆，谁也不服谁。”
“不挨打啊？”
“挨打？谁打？我爸妈都死多少年了。”
姜逸晨噎了一下，开了几次口，还是选择了闭嘴。
“干什么这副表情？”老板笑了“多少年前的事了，我妈死的早，我都不记事，后来我爸又娶了后妈，没多长时间又生了个，我跟我姐就成了累赘，他们死在打算丢掉我们的前一天，你说是不是报应？”
老板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莫名的危险。
姜逸晨盯着他，笑了“是活该。”
老板随手把吃过的签子往地下一弹，拍了拍手“劳驾挪一挪，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了。”
“你在这就是为了等车祸吧？”
“被你发现了，不过我是为了看看鬼长什么样子，结果真让我失望。”他打了个哈欠”明天学校有事，我真得回了。”
“回吧。”他们站起身。
老板收了桌椅，拉着进了身后的小区。
小区很破旧，应当有些年成了，进门的时候，他还和门口的保安大爷打了声招呼。
然后就见保安走了出来，老板把车上没卖完的东西都给了他。
千寻见他不动，奇怪的问“你发现了什么？”
“我只是在想，这里这么干净，会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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