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速度。</p>
与后世的爬虫后台直接抓取文字不同，刻板是需要时间。</p>
京城市场就这么大，只要前期尽可能做好宣传与预热，同时准备好足够的货源。然后在新书出来的时候，能够保证当天吃下八成的市场，短时间内基本上便已经能够做到让这些盗印的书坊没饭吃了。</p>
杨宪拿起笔，将三种应对方法，以及各自的优劣，都写在了信上。</p>
与信件一起寄出的，还有一件纯白的羊绒衫。</p>
就当做是给自己这个生意合伙人的礼物。</p>
除此之外，杨宪还分别给老朱和太子朱标寄一件，无一例外，全都是女款。</p>
事实是，这批上等羊绒做的羊绒衫，基本上都是女款的。</p>
雪花盐杨宪针对的是那些勋贵大臣本身，明记铺子的甜点主要目标群体是那些少爷小姐。</p>
这一次羊绒衫，杨宪将目光投向了京城勋贵们的夫人妾侍，也就是贵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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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p>
永昌侯府。</p>
费聚和蓝玉两哥们正在高兴地喝着小酒，唱着歌。</p>
这些日子，盗版生意着实发展得不错。</p>
原本还有些小担心的蓝玉，终于彻底放心了，再过几日，前期投入的钱就能挣回来。</p>
接下来之后，挣的每一笔钱，那都是纯赚。</p>
费聚也是一扫雪花盐风波的阴霾，脸上再度扬起了侯爷的自信。</p>
两兄弟甚至已经开始畅想之后发财的日子了。</p>
就在这时一个家仆慌里慌张地从屋外跑了进来。</p>
“老，老爷不，不好了！”</p>
被人打断了喝酒的雅兴，蓝玉脸上带着怒容，右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开口道：“慌里慌张，像什么样子，有什么事，快说！”</p>
“文澜书坊就在刚刚，被人砸了。”</p>
“什么？！”</p>
听到下人的报告，蓝玉和费聚二人一下子就酒醒了。</p>
“混蛋！该死，究竟是什么人做的！”</p>
宽敞的大厅中，响起蓝玉咆哮，暴怒的他，直接将手中的一个酒杯摔得粉碎。</p>
要知道在暗地里他和费聚是有让人向外放出风声，表示这个书坊背后站着的人是他们。</p>
因此此刻听到书坊被砸，蓝玉才会如此生气。</p>
这是在打他脸啊！</p>
“是明记书肆的人吗？”</p>
相比于暴怒的蓝玉，费聚倒是显得冷静很多，他第一时间便是想到了明记书肆。</p>
在他看来只有明记书肆有这个动机。</p>
毕竟他们之间存在了直接的利益冲突。</p>
“明记书肆”蓝玉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这句话，说着就准备起身找对方麻烦。</p>
可这时，那个家仆却是摇头道：“回禀老爷、侯爷，带头打砸书坊的不是明记书肆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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