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咬字不清，嫩小可爱的脸蛋红彤彤的，两只毛茸茸的耳朵竖起。</p>
“嗯。”</p>
伸手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祖落格脸上挂着笑容。</p>
祖落格把手收回，却见小女孩绕了绕手指，指着身边的林青丝清晰地说道：</p>
“妈咪。”</p>
(?? ??)</p>
林青丝呆愣住了。</p>
'我好像没教她说这个词吧？'</p>
下一瞬，绯红攀上林青丝的俏脸。</p>
(? ??? ??? ?)</p>
“师父，我，我没有……”</p>
林青丝觉得怎么解释都没用了，牵着懵懂的小女孩，羞红了脸把脑袋深深低下，好像要埋到胸里。</p>
“你得先教她简单的词，'妈咪'就很轻易地被她记下了。”</p>
祖落格平淡道。</p>
“好，好的，师父……”</p>
林青丝还是羞红着脸，但把脑袋抬了起来。</p>
“无妨，孩子总得自己学习。”</p>
祖落格语气很轻。</p>
“嗯嗯。”</p>
林青丝很认同师父的话，她就是这么被她养大的。</p>
懵懂的小女孩手指一直在轻点着祖落格的手臂，她看起来很怕生，但心里又很好奇。</p>
看林青丝扭扭捏捏的样子，祖落格问了一句：</p>
“怎么了？”</p>
“师父，我，我想养她，让她当我的孩子……”</p>
林青丝并没有说完，话语一顿，红着脸，和祖落格对视说出接下来的话：</p>
“我，我想您当她的父亲……”</p>
没有继续说，不管是解释还是什么，林青丝心里觉得祖落格会知道的……</p>
“嗯，我不是一开始就说要当她的父亲了。”</p>
</p>
祖落格手指轻敲了敲太师椅的把手，小女孩已经放开拉着林青丝的手，凑到慈祥气息满布周身的祖落格身边，两只小手对着他又摸又捏。</p>
林青丝不语，静静地和祖落格对视。</p>
“可，师父，您知道的……”</p>
“你不说出来，谁也不会知道的，神也不可以。”</p>
祖落格还在敲把手，那声音震得林青丝的心一跳一跳的。</p>
林青丝银牙咬唇，眼眶红了起来，泪在眼里默默聚起，却……还是过不了心中的坎。</p>
“别哭。”</p>
“可，可是……”</p>
祖落格抱起对着他的身体捏来捏去的小女孩，起身走到林青丝身前。</p>
祖落格空余的手擦过灵灵的大眼，随后沾着水滴，摸着光滑红润的脸颊，微微抬起林青丝的脑袋。</p>
“说不出来便不说，行动，也是话语，你从来没藏过，不是吗？”</p>
祖落格微低头，和林青丝对视，他身上的小女孩手指点唇，不解地歪着头看着林青丝。</p>
“师父，呜呜呜……”</p>
林青丝顾不得那么多了，身子凑前，踮脚……</p>
…………</p>
“试看今朝谁人泪？醉也多情醉也羞。”</p>
“眺望远昔他人海，笑也杂群笑也愚。”</p>
唐岚山又来了，却没人知道，祖落格从来没亲自离开纯白屋子内，分身是祂，祂是分身——还是祂向王青虚心学习来的。</p>
“先生似乎很开心？”</p>
唐岚山一边上酒菜，一边笑容满满地问道。</p>
“开心？”</p>
祖落格笑笑不再言语。</p>
唐岚山识趣地开始和祂饮酒欢言。</p>
'开心？开心什么？实验又进入旧轮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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