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延宗主殿内的弟子，一片哗然。</p>
“真是王长老的东西？”</p>
“难道，他真的遇害了？”</p>
顿时就有人哭了出来，那是王宇程的亲传弟子，从人群中冲出来，想靠近点看。</p>
柳元均木然地把黑布拿给那位弟子。</p>
那弟子一摸到，眼泪立刻就控制不住了，哇地大哭起来。</p>
柳元均吃力地翻开那封信，果然是李涌的字迹。</p>
大家师兄弟百余年，熟悉得不行。</p>
一目十行看完，冷冷地瞟着李涌：“你有何话说？”</p>
那李涌低着头，默不作声，正在暗中努力，想冲开被封闭的窍穴。</p>
柳元均察觉到了，怒不可遏，凌空一掌打去，李涌在大殿内滑出一丈远。</p>
“王宇程真是你杀的？你跟他可是情同手足！”</p>
李涌面目狰狞，十分痛苦，一声不肯吭。</p>
“荀禧，你就是云峰上人？”柳元均转头喝问荀禧。</p>
荀禧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仿佛木雕一般。</p>
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应，柳元均又拿起那枚黄金打造的奇怪牌子，问荀禧：“这就是你们那个神秘组织的信物么？”</p>
荀禧就像个又聋又哑又瞎的物种。</p>
“不说话，就没人知道你们的恶行吗？”梁子辛愤怒不已。</p>
这么些年，将你当祖宗供着，谁料却是引狼入室，长老们都十分难受。</p>
“你们好好说，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柳元均压制住心中的愤怒，亲切地对陈夏说。</p>
陈夏从一块“自然开裂”的石头讲起，把荀禧跟李涌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p>
调查过程当然含混带过。</p>
荀、李二人就在旁边听着，依然不吭声，许多细节无从考察。</p>
长延宗的弟子，无不感到后脊梁发寒。</p>
“他的话，你们真的一句都不想辩驳吗？”柳元均怒目瞪着李涌和荀禧。</p>
荀禧嘴角一撇，不屑回答。</p>
两个犯人，来了个零口供。</p>
杨风烟聪明劲上来，哈哈笑着说：“你们不开口，意思就是说，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咯？”</p>
陈夏猛喝：“杨兄，你这话怎么听起来，我们冤枉他们似的。”</p>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们不愿意对质，那咋办？”</p>
“因为我们说的，只是他们罪恶的一部分。”陈夏冷冷地说，“我相信，他们要是招供，绝对比我们刚才说的要惊悚。”</p>
柳元均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害死王宇程，在我长延宗豢养毒物，那都是小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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