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癫狂的舞者，在最黑暗的舞台上摇曳，他是命运的提线木偶。</p>
他的观众。</p>
是哥谭市随处可见的杀人狂、反派、罪恶。</p>
“砰砰砰！”</p>
枪声响彻无休止。</p>
“丢死人啦！”</p>
偶尔窗户打开，有人嬉皮笑脸的丢出尸体，道：“警署，来洗地呀！”</p>
尖叫，哭泣，哀嚎，祈祷。</p>
各种声音在哥谭市杂烩。</p>
然而当那种混乱、无序、癫狂达到了一个阈值，当歇斯底里的狂笑声出现。</p>
城市又突然安谧了。</p>
像是真正的阎王出现，然后小鬼们就退避三舍，各回各家。</p>
哒，哒，哒。</p>
无人的街道上，远方。</p>
与约翰相对的位置。</p>
另外一个舞者登场了，他穿着紫色的西装，皮鞋铮亮，一张脸惨白得可怕，脖颈上水草似的摇摆着绿藻头。</p>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p>
他看着约翰，像是看到了新颖、别致的玩具，脸上露出笑容，嘴角慢慢朝两边撕扯，仿佛要把整张脸撕开。</p>
他没有过去，也不在乎未来，他是混乱与发癫的象征，主打的就是精神状态美丽。</p>
dc只有三类人。</p>
英雄，反派，小丑。</p>
他是小丑。</p>
“噫嘻嘻，你也要起舞吗？”</p>
像是变相怪杰，又像是瘦长鬼影，小丑以扭曲、怪诞的舞姿，一路跳了过来。</p>
他端详着约翰，像是厉鬼在审视人类。</p>
突然！</p>
像变魔术一样，他从袖子里取出枪支，对准了约翰，然后扣动扳机。</p>
“biu！”</p>
枪口中射出一把小旗子。</p>
“惊喜不？”</p>
小丑绕着约翰转圈圈。</p>
约翰：“……”</p>
约翰一言不发，他停下了舞步，目光也阴郁了。</p>
“所以，我要死了吗？”</p>
小丑歇斯底里的狂笑着，他喜欢通过制造痛苦和死亡向世人展示生命的无意义。</p>
且不吝惜自己的命。</p>
只要够好玩，只要够疯狂，只要耍得开心就行了。</p>
“是的。”约翰点头，他眼里有光。</p>
“为什么呢？”</p>
“因为你与蝙蝠侠是宿敌，要杀他，也要干掉你。这样才稳妥，免得你抽疯。”</p>
“奥哟哟，真有趣呢。”</p>
闻言，小丑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最无知、最异想天开的笑话，他抱着肚子，伸手指着约翰，嘴角无限咧开，笑得歇斯底里道：“耍得好，耍得好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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