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后来公孙尚的生活真的有所改善了,我也算没有白跪。
我断断续续地用过很多次追视,他们没有再对公孙尚上刑,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至少现在有在一步步变好。
“给蒋天女请安。”
请安的声音很大,大到我在宫内都能听到,我披上衣衫向外看去。
这两天我身体不大好,一直都在床榻上卧着。
来人是欧阳汭子。
“进来吧。”
我轻声道,即便我很不想见他。
“你找我做什么?”
我问,这几个月我和他都在允乐宫,我发疯一样地想救公孙尚,而他一心只想让公孙尚去死,我和他没什么可说的。
“听闻天女身体不佳,汭子前来看望。”
他说。
看望我?他明知我最不想见的就是他。
“何必呢?”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有气无力地道。
都到了这个份上,还需要这些客套话吗?
“汭子真的很担心天女。”
他有些急了。
“你是真的很想让公孙尚死。”
我仿着他的话道。
他似乎是没想到我会提公孙尚,一脸震惊。
“蒋天女竟担心他至此。”
我听到他自己默念着。
“尚王高风峻节却身陷桎梏,沦落至此,想必信他的人都在为他担心。”
我理直气壮道。
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天女就这么信任公孙尚吗?”
一副生怕公孙尚死不成的样子真让人作呕。
“对他的信任至少比你多。”
我反感这些无谓地口角之争,平平淡淡答道。
他气恼中带着无奈,重重摇了摇头,“怪我,这么多年没在你身边。”
......这人还真是病的不轻,在我这里胡乱发一通莫名其妙的脾气。
“请回吧。”
我一面走向床榻一面道,大可不必和他白费口舌。
他倒也没什么反应,不吭气地走了。
一日晨起,我正喝着又苦又无用的汤药时,一位天婢进了允乐宫,“蒋天女,方后召你去栖鸾宫。”
“什么事?”
我穷极无聊道。
这近一年来,我除了在允乐宫,就是在打探曜侯国的事,还有就是跪方后,跪宋后,我早就屏蔽了所有其他的事情。
“方后没说什么事。”
那天婢颇有些无措。
“你回母后,我身体不适便不去了。”
我看她很是为难,补充道:“我身体最近怎么样,母后也是知道的。”
“天女还是去一下吧,似乎…...和尚王有关。”
她扭捏着说。
尚王?查清楚了?还是?“你还知道什么?”
我急切问,全然不像正在大病中。
“奴婢也不知…”
她颤抖道,“天女还是别问了。”
看起来是有什么事情她不方便说。
我随着那个天婢慌慌张张地到了栖鸾宫,心里惴惴不安。
栖鸾宫里只方后一人,那天婢将我带到之后也退下了。
“母后圣安。”
我摇摇晃晃着行了个礼,险些栽到地上。
“你快坐吧。”
我看出来她有些不耐烦。
“病成这样了,礼都行不稳。”
又有些心疼。
我也不强撑了,坐在离她最近的玉椅上,开门见山道:“是尚王的事吗?”
“尚王,尚王,你满脑子都是尚王。”
方后道。
这是在我记忆里她对我最凶的一次,因为我不在她身边长大吧,所以每一次和她见面时,她对我都只有问候和妥协。
我丝毫不避讳,“母后是知道的,凌澴现在只可能说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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