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名字，不知道哥哥取的行不行”</p>
“你随便发挥吧，不行多试几次”</p>
俞瑶接下来按度恒说的一步步做，血不够了就用手指在伤口上划开。</p>
阵法散发出红色微光，俞瑶脑中浮现出更详细的步骤，下刻毫不犹豫跪在度恒脚下。</p>
虔诚地送上一切：“我俞瑶甘愿以血肉为引，灵魂为贡，生生世世追随您，万道轮回不悔……”</p>
契约成，两人精神海多了枚图案。</p>
“好了，回去”</p>
回了住处，度恒不让她跟着，俞瑶回房间用布摁着眼角，一团又一团红色染上布料，许久后血终于止住。</p>
俞瑶拿出镜子盯着看了会，确定没在流血，取出红绸绕于指间，没戴上。</p>
“去取条布来”，俞瑶吩咐人。</p>
一条红布被放在桌面上，俞瑶拿起后又丢下。</p>
“算了，不用了”</p>
伤口没好她不敢戴大小姐给的红绸缎，也不想戴其他的。</p>
俞瑶能感觉到那些人打量的眼神，把人赶出去后，取出剪刀将前面的头发剪短，长于眉遮盖住眼睛。</p>
她习惯隔着布看模糊的世界，她不喜欢光直接进入眼睛，太刺眼了，眼睛会疼。</p>
——</p>
度恒坐在桌上吃着饭，感觉少了点什么。</p>
又吃了几口发现原来是少了个人：“她呢?”</p>
婢女上前准备解释，门被推开，俞瑶落座。</p>
俞瑶坐立不安，她感觉很怪。</p>
没有东西遮盖住眼睛，就这样暴露在大小姐眼前就像没穿衣服站在她面前般羞耻。</p>
度恒察觉到她不对劲，好奇的看了又看，在吃完饭后终于发现她没戴那条布。</p>
“你不喜欢我给的布?”</p>
俞瑶手蜷缩，摇头：“很喜欢”</p>
度恒走到她面前，手伸进她的发丝，将她眉眼前的头发全都向上撩起：“那你为什么不戴?”</p>
俞瑶不好意思说是因为怕弄脏，嘴硬道：“这几天不是很想戴”</p>
抓着头发的手收紧，扯着她靠近，她们贴得很近，太近了。</p>
俞瑶能感受到大小姐的呼吸，鼻尖隐约碰到了对方。</p>
“那就把眼睛露出来，你在怕什么，你气运在身，以后整个于洲都会是你的，谁敢说你杀了就是”</p>
红瞳映照出度恒的模样，俞瑶的心在她面前一览无余。</p>
度恒找出皮筋，帮俞瑶把刘海扎成一个小揪揪。</p>
“我让你拿下来你才能拿下来”</p>
度恒看了眼自己扎得杰作，满意点头。</p>
“红瞳在魔域可是最高贵的象征，当然我的眼睛比红瞳更好，不过就算是怪异那又如何，你有能力地位谁敢说你的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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