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吃饭啊，”徐至说完，又道，“不要瞎打听，这个我也可以起诉你。”</p>
周建明无话，转身欲走，被徐至诶了一声叫住了。</p>
“怎么？”</p>
“别再偷窥女性内衣了，好好收拾下，找个正经工作，”徐至说，“你长得，也不算难看，找个女朋友，呃！”</p>
徐至话没说完，就被一股硕大的力道掐着腰推到了墙上，他就像个挂件被那双手固定在墙上一样，痛的连挣扎都忘了。</p>
周建明离他很近，眼里带着怒意，但他的话极少，在近距离打量了徐至片刻后，只说了句，“蠢货。”</p>
徐至过了好久才发觉这安全通道里只剩他一个人了，他靠着墙，掐着腰，用轻柔的摩挲来试图缓解自己肋骨的痛楚。</p>
“蠢货。”</p>
那声音再次回响，徐至晃神间，大脑下沉了一瞬——</p>
“叫我来做什么？”</p>
“我没兴趣做你的保镖。”</p>
太像了，那种轻微又浑厚的声音……</p>
回去的路上，徐至开的不快，也许是这辆车他太不熟悉，不太敢给油。</p>
手机在中控台上，屏幕上显示的通话中。</p>
“我刚来所里的时候你就跟我说过，民间借贷类的案子，能不接就不接，这话原封不动还给你。”</p>
电话那头有停顿，随后是笑了笑，“接都接了，再说了，被告到底是有钱可还的。”</p>
“是有钱，他女朋友这内衣店我看过了，加上他那几套房，法院冻结财产或者强制还款，你委托人不给你封个大红包都难。”</p>
“我委托人恰好不想走到那一步，把他逼死对谁都没好处。”</p>
徐至听着，觉得好笑，“这李华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死在你委托人手里，今天要是去晚一点，那收债的可就进去砸店了，戚景熠，他的财产我们查的到，他其他的债主也能查到，别人可没我们这么弯弯绕绕，人家直接抢都不为过。”</p>
戚景熠啧了一声，“徐至，你是律师，不可以这样说话。”</p>
“……我给你打电话，现在也在替你跑腿，你还凶我？”</p>
“没有，我错了，”戚景熠很快说，“回来吧，带你去吃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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