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必了吧?我觉着自已的身体已然无恙了,况且我一直都在练功,身体并无任何不适之处。”
“诶,沛宛你实在是太过不在意自已的身体了,连我这个身为医者之人都无法确保你的身体无碍,你又怎能这般笃定呢?还是让我先来替你把一把脉象再做定论吧。”
常逸语重心长地说道。
言沛宛狐疑的看向常逸,这人平时也没见他来关心自已的身体,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难道是池竹魄?言沛宛又转头看向池竹魄。
只见池竹魄仍旧百无聊赖的把玩着纸扇,滋!
这纸扇子池竹魄不会睡觉都放在被窝里吧?
“沛宛,坐过来吧。”
常逸见言沛宛看着池竹魄不动,暗想:这师徒俩个。
默默把脉枕放在桌子上,这才开口喊言沛宛。
言沛宛这才发现自已已经盯着池竹魄看了好久,言沛宛只能坐过去,常逸手搭上言沛宛的手腕,一时室内一片寂静。
待常逸缓缓松开手后,池竹魄这才打破沉默,悠悠地开口问道:“怎么样?”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常逸深吸一口气,“身体恢复得还行,”
常逸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只是……”
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顾虑。
池竹魄微微皱眉,追问道:“只是什么?有话直说。”
他知道常逸不会无故隐瞒,其中必定有缘由。
常逸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决定坦诚相告:身体虽然恢复的还好,只是到底是伤了身子,有了亏损。”
说到最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
池竹魄皱眉问道:“很严重?如何能调理?”
言沛宛在一旁犹如置身事外一般,常逸无奈地摇摇头道:“可调理也需要时间啊,沛宛,我之前一直汤药不断,你是否都按时服用了?若是都喝下了,身子怎会如此亏损。”
言沛宛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心中不禁骇然,如此严重吗?自已竟然毫无察觉!
她被常逸的话吓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般老老实实地交待:“在山上时我一直都有按时喝药,可是跟着师父下山的那段时间却是没有喝的。
常大夫,我的状况很糟糕吗?”
常逸见这小妮子如此紧张,不禁失声笑道:“莫要紧张,只是身子有些虚弱,气血亏损较为严重罢了。
你这身子平日里或许无甚异样,但毕竟你曾剜过心,已然伤了根本,如今你的体质也不过比你姐姐略强一些罢了。”
“可我一直练功,并未觉得有何不适。
若真如你所说,我又怎会……”
言沛宛心中满是疑惑,倘若真如常逸所言,自已怎会毫无所觉?
池竹魄听着二人你来我往的对话,自已仿若被当成了透明人一般,脸色不由得冷了下来。
“那是因为你原本身体康健,本身体质也很好,你昏迷后用的药材都是这世间珍贵之宝,你师父为了你们姐妹也是出手阔绰的很。”
常逸说着笑看着池竹魄,眼中尽是调侃之色。
池竹魄闻言微眯着眼眸,眼中尽是警告之色,言沛宛听着却没有过多表情,本就是池竹魄非要剜自已的心,去救他心中的白月光,此时还想要自已感恩戴德不成?如若不是他,原主哪里会寻死,自已更不会每时每刻都提着心过日子。
常逸看到言沛宛眼中的冷淡之色,知道自已提了不该提的话题,之前在言沛宛那里是不想听的,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拉扯些其他话题,尬笑道:“哈哈哈,听闻你烧鱼堪称一绝,不知何时有此口福能品尝一下?”
“鱼???”
言沛宛轻声呢喃着,转头望向池竹魄,心中了然,原来所谓的看病不过是个借口,池竹魄想吃鱼才是目的。
好一个池竹魄,自已嘴馋却羞于启齿,反倒拉着常逸谎称来给自已诊察身体,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盘!
此时,言沛宛看向常逸的眼神都已不再似刚刚那般热切,只见她嘴角轻扬,眼中满是戏谑,讥讽地开口道:“这要想吃我做的鱼,怕是还得等些时候,毕竟我这身子骨如今亏损得厉害,仿若风中残烛,实在不宜劳累,您说是吧,常大夫?”
“额!”
常逸被言沛宛这一噎,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真不是滋味。
这一个接着一个的,试图前后夹击噎自已,他不禁暗想,自已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奈何也不能说些什么,只能呵呵呵得尴尬的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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