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陡然说出自己的私事，徐如徽有些不自在。</p>
千里倒是很平常地问：“你爸怎么了？”</p>
茉莉撇嘴道：“人渣哦，出轨还家暴。”</p>
千里很淡定，“那确实人渣。”</p>
“是啊，”茉莉看向徐如徽，“是吧？”</p>
徐如徽：“……啊，嗯。”</p>
茉莉见状失笑出声。</p>
千里无奈，“你别逗你阿如姐。”</p>
茉莉起哄，“哦哟哦哟，千里哥这就袒护起来咯。”</p>
正说着，楼下赵酉识唤了一声。</p>
“徐如徽。”</p>
徐如徽没想到赵酉识会喊她，她愣了下才起身应，“哎。”</p>
她走到楼梯口。</p>
赵酉识就在楼下，“下来。”</p>
徐如徽本想问什么事，一想到刚刚茉莉和千里的打趣，直接“哦”一声，头也没回地下楼去。</p>
楼下赵新良在炒菜，闻着很香，看见她，赵新良忙里偷闲和她打招呼，“阿如，好久不见啊，又漂亮了。”</p>
徐如徽笑笑，“叔叔好，辛苦了。”</p>
“不辛苦不辛苦。”</p>
赵酉识在一旁接一句，“命苦。”</p>
赵新良作势要抽赵酉识耳光，赵酉识弯腰躲了下，从冰箱里拿出一份预制菜，一边往微波炉里塞一边跟徐如徽说：“你做个水果茶？”</p>
“对哦，阿如那个茶，我太久没喝到了，很想念啊。”赵新良接茬。</p>
徐如徽这才说：“好。”</p>
她记得茶壶被赵酉识拿楼上去，正打算上楼，赵酉识似乎看出她的想法，说：“我上去，我正好有个东西要拿，你先洗水果。”</p>
“哦。”又被安排了。</p>
很快，赵酉识折返下楼，徐如徽在洗水果，刚洗完准备切，赵酉识又说，“你去拿茶叶，我来切。”</p>
“哦。”徐如徽依旧被安排得很明白。</p>
好在赵酉识家里的厨房大，三个人来回走动也不会特别不方便。</p>
水果茶很好做，赵酉识打下手也不需要太久，两个人各自忙完就被赵新良赶出了厨房。</p>
赵酉识站在楼梯口下，弯腰从里侧掏出一瓶椰子水递给徐如徽，徐如徽接过，两个人站着，各自无言。</p>
整个房间忽然变得很安静，明明有那么多人在，徐如徽却在这一刻感到很寂寥。</p>
她偏头看向厨房窗外，北方的冬天寒冷，枝桠早已光秃，因为没下雪，只露出枯色，显得生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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