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摆手：“没有没有，协助警察工作是我们公民的义务。”</p>
霍赟点头。“那就好。”他说。</p>
方雪婷敲了敲门，走了进来。“霍队，文件我拿过来了。”看到两个人，她微微一笑，“总是听你们两个人背地里提起对方，今天第一次正式见面，感觉如何？”</p>
“非常难过。”谭楚说，“痛失未来员工。”</p>
霍赟绷不住，最终还是白了谭楚一眼。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打开方雪婷拿来的文件。</p>
“第一件事，就是昨天关于钱乐乐的案件。”他说。</p>
“综艺里署名“田小乐”的钱乐乐在山洞中发现的尸骨，经查证的确属于他本人。因此这条后来带上去的手链……”</p>
他拎起了刻着钱乐乐名字手链的证物袋，在谭楚面前晃了晃：“我们就不继续追究了。”</p>
“然后，关于钱乐乐之前自首的四具尸体。”霍赟继续说道，“我们通过对骨骼中碳-14同位素的测定，判断这四个人已经在10年前死亡。那时候的钱乐乐并不在本市居住，并且没有杀人抛尸的能力。已经排除了她的嫌疑。”</p>
“十年前就已经死亡了？”谭楚忍不住问道。</p>
既然死亡了，为什么有尚app还会让他寻找到股东更换股权，难道死亡不算数？得寻找到尸体才能算数？</p>
“没错，”霍赟说，从文件上抬起眼睛看着谭楚，“这四个人，名字分别叫沈思言 张立万郭书逸田耀，都是燕平市人。你对这些人有印象吗。”</p>
“没有印象，”谭楚想了想，最终决定还是直言道，“但这四个人是我公司的股东，他们死了，公司的股权就都到我的手上了。”</p>
“你的公司？”霍赟挑起了眉毛，“那个只拍过短剧，基本上没有员工，最出名的艺人是钱乐乐的影视公司吗。”</p>
“呵，这么多前提，”谭楚说，“看了来你还挺了解的。背地里偷偷关注我了是吧，我就知道。”</p>
霍赟没有理会谭楚的插科打诨，继续道：“这样一个公司，需要四个股东吗？”</p>
谭楚认真地点头：“我也觉得奇怪呢。毕竟多出这四个人，给我处理公司的事务带来了不少麻烦。”</p>
霍赟叹了一口气。“根据你刚才的言论，我们完全有理由把你列为第一嫌疑人。”他说。</p>
“但和钱乐乐的原因一样，”霍赟翻了翻文件，“十年前，你才十四岁。没有独立杀人抛尸的能力。”</p>
谭楚：“可不是，那时还是小不点，啥都不懂。”</p>
霍赟嗤笑一声，然后继续正题。“尸体没有挣扎痕迹，他们很有可能是自杀。”他说，“并且自杀点应该就是你们发现尸体的地方。”</p>
“他们的尸体暴露，部分原因的确是雨水冲刷，但也有人为痕迹。这个人具体是谁，目前是我们要调查的主要方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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