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向阳花的经纪人都挖来了？”她说，“很不错嘛！”</p>
“那当然。”谭楚说。他拎起了办公桌上躺着的一个背包，又重新拿起头盔，整理了衣服，一副又要出门的架势。</p>
“我走了，”他对孙小涛说，“等赵叔来了给你安排好房间就去休息吧。”</p>
“正好，赵叔来之前，咱俩聊聊天。”钱乐乐十分自然地挽起了孙小涛的手臂，“我都好久没出过这栋楼了，你跟我说说现在圈子里是什么情况呗。”</p>
钱乐乐的臂弯冰得要命，滑与黏腻兼具，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触感，孙小涛心中凉嗖嗖，悄悄地移开了自己的手臂，感觉出了一身看不见的冷汗。</p>
“你要去哪？”他急忙叫住谭楚。</p>
“我还有其他工作要做。”谭楚说。</p>
“需要帮手吗？”孙小涛说，“我和你一起吧。”</p>
他真的不想和钱乐乐共处一室。</p>
“好啊。”谭楚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快地答应了。</p>
“唉~~~”钱乐乐在身后发出失望的声音，孙小涛没去看她，快速跟谭楚走出了办公室。</p>
二人再度回到了电梯。伴随着老旧电梯启动时的咣当声，孙小涛说出心中疑问。</p>
“钱乐乐她是已经死了吗？”</p>
毕竟她能看到自己，还能摸到自己的身体。</p>
谭楚点点头。</p>
“但是她一个顶流明星，有剧在播。去世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p>
“她的情况比较特殊。”谭楚说。</p>
他沉默片刻，似乎在斟酌语句。</p>
“正常的时候，钱乐乐是很安全的。”他说，“但不要问太多关于她自己的问题。还有，如果她突然一动不动，两眼发直，你要记得理她越远越好。”</p>
“啊？”孙小涛听得疑惑，然而谭楚没有给他留时间思考。他直接拿出一部普通的手机架在车上，随即一下子跨了上去。</p>
孙小涛也迅速跨坐在后座，看着谭楚点开导航调整路线，不禁问：“这么晚了，你还在接外卖单吗？”</p>
“不接了。”谭楚说。</p>
他将钥匙插进锁孔，电瓶车传来轻微的嗡鸣：“副业结束。我要开始做这个有尚app里的任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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