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壹大爷和壹大妈也是没有要孩子,两人的恩爱在大院里可是出了名,这壹大爷就是我的榜样,我有怎么会嫌弃你呢。” 许大茂干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 一顿天花乱坠,忽悠得娄晓娥心里的怨气散了。 “丢人现眼的玩意,给我回去,若是再有下次,我一定要跟你离婚。” 娄晓娥也很容易满足,在许大茂骗人的嘴忽悠下,心软了,也不再计较,又或者是彻底看清楚许大茂的本性,她已经失去信心,不想理会。 “小军,我回去了。” 末了,两人又吵吵闹闹了一会儿,这才离开李建军家门。 “啧啧,可惜了,这许大茂没有来找茬。” “这二傻子弄巧成拙,不仅没有占到秦淮茹的便宜,最后还损失二十块钱,真是活该。” 李健康哂笑一声,幸灾乐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再多想许大茂家的琐事。 秦淮茹家里。 “啪!” “小贱人,那许大茂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和李健康真的有一腿。” 刚回到家,秦淮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吃了贾东旭一记大耳光。 “贾东旭,你干什么?” 秦淮茹一脸委屈,捂住脸,盯着贾东旭,气鼓鼓地质问。 “我干嘛?” “你这不知检点的臭女人,去和李健康拉拉扯扯怎么意思?你到底有没有给我戴绿帽?” 贾东旭嘴角上扬,冷笑连连,用一脸鄙夷的表情,肆无忌惮地打量秦淮茹。 “明明是你叫我去李健康家里借点肉,你维护我,还怀疑我出轨?你还是男人吗?” 秦淮茹很不服气,据理力争,继续解释。 “啪!” “滚一边去,是不是以为我儿子腿脚不便,你就可以随便欺负了?” “你即使没有和李健康有一腿,可也是被许大茂调戏过,真是太丢人了,我贾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这一次如果不是许大茂赔了二十块钱,我都要将你装猪笼浸水。” 贾张氏走过来,给了秦淮茹一巴掌,又揪着她头发,按在炕头上恶狠狠地撞了好几下。“妈,打得好,这小贱人不知检点,叫她去借点肉,不仅肉没有借到,还想进人家屋里,若不是许大茂看到,说不准就躺人家床上了。” 看到秦淮茹被打,贾东旭心里很开心,得意洋洋。 贾东旭一直躺在床上,街坊邻居又每天议论,整个人都快要疯了,心底积攒了很多怨气,每一次看到贾张氏虐待秦淮茹,他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妈,还是你高明,这么简单就从许大茂手里得到二十块钱,现在我们可以过个小肥年了。” 末了,贾东旭又看向贾张氏,眼里充满希望,似乎幻想大口吃肉了,情不自禁地咕噜咽了一口唾沫。“奶奶,家里有钱了,安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大口吃肉了?” “我要吃烤鸡,我还要买鞭炮玩。” 棒梗听到大人之间的议论,眼睛一亮,跑过来拉着贾张氏,急不可耐地哀求。 “大孙子,乖!” “奶奶现在就去买猪肉,再给你灶糖、肉包子,鞭炮又不能吃,别浪费钱了。” 贾张氏揉了揉棒梗的脑袋,眼里充满溺爱。 手头多了二十块钱,贾张氏心思也活络起来,想要整点好吃的,当吃夜宵也可以。 “奶奶,我也想吃肉包子,吃灶糖。” 小当跑过来,抱着贾张氏的大腿,眼巴巴,可怜兮兮。 “赔钱货,没有你的份,你吃什么肉包子,以后迟早嫁出去,浪费我的钱。”贾张氏一把将小当推开,骂骂咧咧,转身出门去。 大晚上,也都迫不及待地出去,心里迫切想要吃肉。 “妈,回头帮我带两瓶酒,再切一只卤猪耳朵,一小碟花生米。” “好勒!” 贾张氏对贾东旭的要求,一句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和贾东旭的对话,神情黯淡,索然无味,感觉自己就像是可有可无的影子,在贾家里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这二十块钱许大茂是赔给自己的,可最终还是被贾张氏抢走。 抢走还算了,她和儿子商量着买大鱼大肉,吃吃喝喝,直接将自己当透明,无视了。 委屈。 秦淮茹心如刀割,肠子都悔青了。 想起刚才看到李健康家里,桌子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食品,心里都止不住的后悔,为什么当初不嫁给李健康。 半个小时后。 贾张氏买了包子、灶糖、卤肉、水酒回来,再次摆在桌面上吃了一顿。 “山你给我好好反省,别上桌!” 秦淮茹肚子咕噜地响个不停,疯狂咽口水,想要上桌,却直接换来贾张氏的一顿臭骂。 时间一天天过去。 年关将近,李健康开始忙碌起来。 整个四合院也多了一丝烟火气息,张灯结彩,都已经挂上喜庆的福字,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 在年三十来临时,李健康终于将年货都备齐了。这时候,阎埠贵在院子里摆一张桌子,嚷着要给大家写春联。 “叁大爷,你这是想要收钱吧?” 何雨柱这浑人,看叁大爷不顺眼,阴阳怪气地去嘲讽阎埠贵。 “傻柱,读书人的事情怎么叫收钱?我那是润笔你懂不懂?” “我这墨水也要钱,还有这笔的磨损也是钱,你们在外面买春联也要花钱,(赵王赵)我给大院写春联还打折,这有什么不好?你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阎埠贵气急败坏,恼羞成怒,有些尴尬,可不愿意就此收摊。 碍于阎埠贵是叁大爷的身份,大家陆续过去找叁大爷写春联,就像他说了出去买也花钱,不如将钱给阎埠贵,免得被惦记上。 既然有人有怨言,也都不敢说出来。 “叁大爷,我家没有钱,你看我们这么困难,你就免费帮我们写两幅春联吧,就当算是行善积德。” 轮到贾张氏的时候,她走过来,大大咧咧,竟然要白嫖春联,脸皮比阎埠贵还厚。 “老嫂子,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些春联就是图个喜庆,你给我封个红包,大家一起好运,这对嘛。”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盯着贾张氏,笑嘻嘻地解释。 “我家没有钱,你身为院子里叁大爷,接济一副对联,又不会死,至于这么抠门吗?” 贾张氏摇了摇头,义正辞严、振振有词地训斥阎埠贵陆。 “不行,这钱你必须给,不然自己去外面卖,你前几天还从许大茂手里勒索了二十块钱,怎么还会没有钱。” 阎埠贵小声嘀咕,挥了挥手,一脸不耐烦,就要驱赶贾张氏,论说算计他阎埠贵认第二,四合院没有人敢说第一,所以说他是坚决不会让贾张氏占便宜 四周聚集了很多过来要叫阎埠贵写对联的人。 当阎埠贵说贾张氏还勒索了许大茂二十块钱的时候,四周一片寂静,大家都齐刷刷地盯着贾张氏。“许大茂什么时候被贾张氏勒索了?” 众人一脸懵圈,云里雾里。 “阎埠贵,你嘴巴放干净点,什么叫勒索?那叫赔偿,不会说话就闭嘴,没有人将你当哑巴。” 贾张氏脸色十分难看,恼羞成怒,指着阎埠贵就破口大骂。 “阎埠贵,你这混蛋,老子跟你没完!” 许大茂已经来了,气得咬牙切齿,全身都在哆嗦,走过来指着阎埠贵,也是一顿臭骂。 傻眼了。 众人都彻底看傻眼。 李健康、何雨柱、刘海中、易中海等人,则是一脸古怪,都抱着看热闹的态度,一言不发,冷眼旁观。 “许大茂,你还有脸来骂骂咧咧,叫你调戏良家妇女,你好活该!” 阎埠贵怕贾张氏,不代表也怕许大茂,他气急败坏,忍无可忍,马上反击。 “许大茂调戏妇女?又调戏谁了。” 大家听到阎埠贵的话后,心里更加诧异了。 远处抱着槐花的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更是脸色煞白,瑟瑟发抖,羞愧难当。 “叁大爷,行了。” “写对联,别在这里像骂街泼妇一样骂骂咧咧。”“老嫂子,你家对联的钱我出了。” 易中海眼看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急忙走过来,制止许大茂、阎埠贵、贾张氏三人互骂。 “行,壹大爷要怎么样的对联,我看帮你找一幅好对子…” 阎埠贵脸上再次露出笑容,得意洋洋。 “我呸!” “老子去外面买。” 许大茂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转身离开了。 贾张氏本来是要离开,可是听到刘海中帮忙出钱,又恬不知耻地折返回来,眼巴巴地盯着阎埠贵。李健康见到这一幕,莞尔一笑,见过无耻之人,从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啧啧,这对联写得真不错,壹大爷谢谢你呀。”贾张氏拿到两幅对联后,美滋滋,脸上笑容绽放盛开的老菊花。 “哼!” 阎埠贵看到贾张氏那嘴脸,一脸不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继续骂人,毕竟钱已经收入口袋,懒得计较,他也从不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叁大爷,也给我写两幅对子。” 这时候,李健康走过来,站在桌子前,笑着对阎埠贵说道。 “哟,健康来了呀。”“你要写对联,就直接来找我就可以,我们两家的关系,这要什么钱,谈钱多伤感情。” 阎埠贵看到李健康来求对联后,脸上笑容灿烂,态度近乎谄媚,就跟家丁看到主人一样,语气十分谦卑。 阎埠贵秉承着“穿不穷吃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的奇葩人生态度,做什么事情都讲究利益,算计收益,现在听到他说不收李健康的钱,这一幕大跌眼镜,震惊了所有人。 “啧啧,这阎埠贵是改性子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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