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杀” “杀” 北凉,练兵校场。 陈之豹一身白衣白甲站在校场望台正中。 望台下,八万步军正在操练,喊的杀声震天。 陈之豹,这位号称白衣兵仙,在北凉威望仅次于徐晓之下的小人屠。 此刻正盯着正在操练的军士,眉头微微皱起,他今天心思却不在校场。 “报,将军,世子带着一个侍女匆忙前来,已经到校场口。” 校场守卫狂奔过来禀道。 陈之豹闭起眼,深吸了一口气:“告诉他我在练兵,让他去演武厅等着。” 校场守卫都还没来得及答复,只见徐风年带着青鸟直接骑着马就冲进了校场。 正在训练的军士对这位世子视若无睹,仍在操练。 徐风年一跃下马,因为太急,下马时差点没摔到马下,青年见状,急忙上前扶住。 这多少还是有点令这些北凉兵大跌眼界的,他们知道这位世子是个纨绔。 近来一二年有传闻说,世子并不是真纨绔,但不管是真是假,那他作为一个世子,北凉的世子,以后可能会接受北凉这三十五万铁骑的人。 这么菜,多少有点没说服力吧! 要让着三十五万铁血男儿以后听他指挥,讲实话,十个里面,至少有八个不愿意的。 之前徐龙像还活着的时候,在军中威望还不错,北凉军大部分人也服他。 徐龙像死后,军中大部分人,自然大部分都倒向了陈之豹这边。 而徐风年,要不是信徐,估计他连跟陈之豹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要不然也北凉也不会有那句话,陈之豹是北凉之光,而徐风年是北凉之耻。 “陈之豹,储球儿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徐风年直接了当的指出。 他一收到传信兵的消息,说储禄山被刺杀了,徐风年当时就炸了锅。 徐风年不是白痴,他跟李仪山学了这么些年。 不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吧,透过事件看本质的基本眼力,还是有的。 但徐风年很多时候,办事随心,而且非常容易被情绪左右自己的行为。 徐晓多年来,一直想改变徐风年的这种态度,让他出门游历也是这个原因。 无奈,无论徐晓怎么做,效果都不是很好。 知道储禄山死亡经历的徐风年,当时就怀疑到了徐晓这几位义子的头上。 除了徐晓的义子,谁还能有这个本事指挥北凉的军士,又有谁能有胆量杀储禄山。 首当其冲,徐风年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陈之豹。 别的不说,就说这陈之豹,在北凉,他最看不起的人里面,徐风年和储禄山能排前三。 而储禄山做为徐风年忠实的舔狗,在军中自然避免不了和陈之豹的各种冲突。 种种原因,徐风年第一个就怀疑储禄山的死和陈之豹有关系。 青鸟也是见他走的急,才不顾丫鬟身份,上了马就跟着来了。 “杀” “杀” “杀” 演武场内还是杀声震天,徐风年到这里,和没到这里似乎没什么区别。 见陈之豹不回答自己,徐风年有些憋火,望台下又吵,他对着台下怒道:“没看见我在说话?给我安静。” 士兵们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陈之豹嘴角微微上翘,把手一挥。 校场即刻声静。 “你难道不知,校场练兵时,旁人不得擅入吗?” 陈之豹这才淡淡对徐风年道。 徐风年眼睛眯起:“好一个旁人,你好大的胆子啊。” “我是世子,见我,如见徐晓,知我要来,你不来迎接则罢了。” “你还敢当众对我出言不逊,你忘了你的身份了?你忘了你是谁了?” “你这就叫忠于我徐家?我看你是想自立门户吧!” 徐风年最后两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全场的北凉士卒浑然一震。 但凡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徐风年是找茬来了。 “我忠于北凉。” 陈之豹看着徐风年缓缓说道,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杀机。 徐风年一怔,青鸟提枪上前护住,她对陈之豹带着天生的敌意。 她和陈之豹师出同门,可陈之豹出师后,立马弑师。 王秀不仅是青鸟的师傅,还是青鸟的父亲,杀父弑师之仇,不共戴天。 陈之豹见青鸟上前,连看都没看青鸟一眼,冷笑道:“怎么,想让一个丫鬟替你出头?” 军中一阵讥笑。 徐风年脸一红,伸手拉开青鸟,他知道陈之豹虽冷酷无情,但还没到敢当着北凉军士的面就动他这世子的地步。 “好,你说你忠于北凉,那储球儿是不是也忠于北凉?” “抛开他是你义弟不提,你们同为北凉的将军,他死了,你为何不为所动?却还躲在这练兵?” 徐风年再次发问,校场上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陈之豹道:“北凉,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被刺客困死在乱石堆里的将军。” “储禄山?哼要杀他,我何须用那种手段。” 储禄山是怎么死的,死在哪,这消息现在在北凉已经不是秘密。 这话,明显就是在说储禄山死的窝囊,被刺客堵在乱石岗锤。 徐风年握紧了拳头,脸色越发难看。 陈之豹接着讥道:“年轻人要受到一些挫折才能成熟。” “看来你游历了三年归来,还是没什么变化啊。” 徐风年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有没有变化,用不着你管。” “我只问你一句,储球儿军中有人叛变,和你有没有关系?” 陈之豹道:“没有怎样?有,你又能怎么样?” 军中将士都望着台上,气氛非常的紧张,就连空气中,都透着一股杀气。 徐风年以一种命令的口吻道:“陈之豹你听着。” “如果储球儿的死,和你有关,那么你将会得到和他一样的下场。” “如果和你没关,那我现在就以北凉世子的身份命令你。” “给我找出军中的叛徒。” 陈之豹忍不住笑了起来:“只要北凉王一声令下,我就会为了北凉杀敌。” “至于你嘛” “你去年及冠,新衣服都还没皱褶吧?” “你也听着,北凉,至少在我军中,还轮不到你来发号施令。” 二人凝视着对方,整个北凉,敢这么跟徐风年说话的,恐怕也只有陈之豹这位小人屠了。 照这情况,这两人,说不准当场就能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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