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雪悲切的捂着自己的嘴，怀里的小老虎见状撒腿就跑，她也顾不得口粮逃走了。
“呸！”
顾书雪吐了一口血，只见在她的掌心之中，一滩鲜血，一颗獠牙，明晃晃的暴露在阳光之下，顾书雪心都凉了。
呜呜……我的牙怎么断了？
我那么爱惜它，天天拿骨头磨牙，它怎么能断呢！
许是顾书雪的情绪太过于低气压，刚到偏院的余泽很快的就察觉到了，他第一念头就是有敌人进来了，四顾望了一圈却没发现什么情况。
“你怎么了？”
余泽挑了挑眉间，语气狐疑的道。
“哼！”
顾书雪冷哼了一声，转身故作若无事事的离开。
她才不要跟他说她牙断了，忒丢人了，她得好好想想是哪里出了问题。
余泽呆愣的站在原地，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他这是又哪里惹到了她？而且如果他刚刚没有看错的话，那丫头的掌心中弥漫着鲜血，其中还夹着僵尸血。
她吐血了？
见鬼！
他只见过没断奶的婴儿吐奶，还真不清楚僵尸还带吐血的。
随后的几日，顾书雪死活不出门，一个人闷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连吃饭都请不到。
“姐姐，饭放在门口了，你记得吃哦！”
顾子淳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等顾子淳离开之后，颓废的趴在床上的顾书雪就挥了挥手，无力的道，“你去吃吧！
算是我给你的贡品，要不要插两根香，就当小咸菜了。”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玉儿翻了翻白眼，无语的道。
“管不好了，我很不好。”
“呵呵，看出来了。”
“你说我怎么会掉牙呢！
这没道理啊！”
顾书雪坐了起来，神情愁云惨淡的道。
“坏事做多了，牙松了呗！”
“……”
“你这种情况，可以考虑去司天监。”
玉儿在屋子里飘荡了一圈，不紧不慢的道。
“去那里干什么？超度我啊？”
顾书雪撇了撇嘴角，深深的觉得玉儿这点太损了，摆明了让她成佛升天嘛！
玉儿缓缓的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丝阴森，高深莫测的道，“不不不，你没听说过最了解你的人莫过于你的敌人，你现在这病，说不定司天监有办法治，你好好想一想，你司天监有没有认识的人，这上头有人好办事，你懂的。”
这么说起来，她好像还真认识一个，只不过她和他只是一面之缘，谈不上熟悉罢了。
“没办法了，这么下去我太没有安全感了，这失去獠牙的僵尸，我活着还有什么劲，去找那个纳兰荣轩看病去，大不了到时候求求大王，稍微再给我喝点血，我又会是一只活蹦乱跳的美僵尸。”
顾书雪拍了拍桌角站了起来，认真严肃的道。
“……”
呵呵！
这家伙情绪过渡的可真快，怪不得成了僵尸还这么活泼，这简直是本性难移啊！
顾书雪正打算溜出去看病，没想到关键时刻，外面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圣旨到！”
圣旨！
？
顾书雪打开了房门，迎面就看到了瑾王含笑的站在门前，在他的手里攥着一卷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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